狡兔有三窟,但折了手指算算,從大學開始,像是無法面對各個面向的自己,才決定不將所有情緒只安定在某處,四處逃竄。
「這裡無法與那個回憶共處」「那裡不能被某些人發現」,處處埋、處處驚喜,每消日子過去好幾個捲幅的時光,回憶被腐蝕早看不清原來的樣貌,但一旁連理的大樹卻日益茁壯;腐朽是重生,透出青翠的清晰,不管有沒有保持安全距離,最後總會透過根部,將養分慢慢灌輸至生命核心,隨著歲月,長出一片綠蔭,供過客及未來的人們乘涼,再繼續向前。
那時並不試圖看穿,只是去感受字句撫過雙頰的溫暖。也許未表現、不合時宜的擁抱,也許檢討、回看那段時光,去掉彆扭、猜心、不安的片段,我們其實愛得大起大落,卻同時不了解(自己)妳太多。我開始細細咀嚼自己的想要和需要,讓時間帶我去理解妳的脆弱及堅強,直至我們都經過交叉路口,再擁有更多勇氣去愛,也許彼此願意再伸出手、也許是新的無可取代、也許只有自己,都好、便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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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醒來後,發現自己不能不向前,每天能進步一點就甚感珍惜;也許,這是分開後最後一封信了、我們都要好好愛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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