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妳不得不承認,哭,真的很爽。
像炙熱的夏天裡,跳進水中的那種清涼;
像吃到冰棒的第一口,毛細孔瞬間高潮。
那些話說得多理直氣壯,妳這靠右腦吃飯的傢伙。
一個月哭一兩次還說得出原因,
一星期兩次就莫名其妙(閉嘴)。
妳知道體內積雨雲慢慢靠攏,
看電視笑得越大聲,越加快凝聚的速度,
妳根本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,雷就劈下來了。
好,其實妳在逃避現實-
電腦終於恢復呼吸後,妳開了放在桌面的相本集,
想著那些親暱似乎暫時不復存在,妳有點想念,
希望她可以抱抱妳,對於未來妳也不那麼確定。
邁入第五個月,妳開始想,期待並沒有不見,
只是握在手上,藏在背後,藏在她看不到的秘密基地。
但又轉了個彎,妳說:
「可是她變得輕鬆多了,不是嗎?」
「這兩天的狀態好像比較穩定呢。」
「我喜歡她調皮的時候,也喜歡她傲嬌喔。」
「如果這是愛,我很開心自己還給得起。」
「是真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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妳好想跟她一起跌入另一個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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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會等,並長成大狐狸。」
「即便過程中需要披荊斬棘。」
「都可以的。」
「都可以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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