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發前兩天,突然感到有些焦慮。 焦慮著要怎麼面對「已分開」的事實, 如何互動、怎麼誠實面對妳或是看見妳的自己。 這幾日因創作,間接逃避我們實質上的關係已不同以往, 但卻變得更緊密的狀態? 或許有待星期三夜晚長談後, 我將會有更確切關於妳的想法, 也或者不論身處何地、怎麼被問起, 我的身份會停留在「很好的朋友及伙伴」。 妳知道嗎? 心的另一面仍舊不斷自私希望能「擁有」, 好像那種擁有才能獨佔妳、才是世界上最特別的關係。 我偶爾還是會像被撕裂一樣難受, 說真的,也很奇怪,我不希望以這種狀態延續我們, 可是必須經過一番掙扎和抗戰,才能抵擋如洪水猛獸般傾巢的失落。 記得嗎? 我說過要完整自己。 就必須痛。 不用擔心我, 我會加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