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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12月, 2017的文章

告別、

我們暫時別聯絡了。 那日妳問我,我的狀態是否如蒙田所述,後來想了想,比較想回妳的是,妳有多渴望她,我就有多渴望妳。(以自己感受到的妳論言) 蒙田說的是一種白或黑的純粹,而我的渴望夾雜太多顏色,糊成化不開、甩不掉的黏土,這樣的羈絆成份只會讓我頻頻跌倒,再從跌倒滾落深淵;記得妳說過,自己想學聰明點,不要再陷入困境和拉扯的僵局,妳有聰明一點點了嗎?我相信有的,妳一直好努力在穩定自己,她也一定很努力在穩定妳。 相信妳仍在意我,甚至自信的覺得妳仍舊也喜歡我,說到這裡,很謝謝妳,我如此反覆但妳並沒有因此疏離。 每當問起妳們的事,妳的閃爍其詞都會給我一種「希望我等妳」的錯覺,但其實是妳本來就不太會提起跟另一半的狀態,或者不願意看我難受,又開始抗拒面對妳。但好累了,真的哦,這樣猜測著妳的心思讓我好累了,想和妳一樣,好好休息了,所以我將不再主動回應或分享任何自己的事。 共學記錄的事仍願意進行,要如何維持雙方都舒適的互動模式,也許得再練習幾次,但在這之前,我必須戒掉妳,過去很多書寫裡都參雜了許多自己的情感抒發及生活,希望妳明白我也好努力過。 東西會在下星期二完成,妳想要的時候隨時可以拿,我會寄掛號。不討厭妳殘忍、也不厭倦妳任性,不願承認,但某種程度上,的確該單方面結束我心裡的拉扯。 很抱歉上面才說週末愉快的,但想著若此封訊息讓妳有些低落,有她的陪伴會讓妳舒服一點,才選在這個奇怪又話多、無法入眠的時間傳給妳。 祝好。

途經愛的中站、

馨: 今早夢見兒時第一個喜歡的女生哭了。 她坐在椅子上,本來面無表情,在我望向她且凝視幾秒她哭得無法自己。我上前穿過兩三個坐在同一排的同學,他們讓開,我將她抱起,走出教室,所有人都看著我們,不發一語。她身體軟軟的,我是說,她很瘦,但因為哭泣,她軟軟的。放下她後,就停止了眼淚撲簌簌地流。我四處環顧周遭,有一種熟悉卻完全陌生的感覺,出了教室的她後來不見了,我也醒了。 最近只要一休假,我便會陷入長時間的睡眠,或乾脆泡在電影中,去看別人創造出的東西、故事、人生。妳問我最近好嗎?我實在無法給妳一個絕對性的答案;我一如往常那般生活著,食物成了為提供身體能量所需的物品,餓了才吃,通常是麵包、蔥抓餅加蛋、泡麵加蛋....哦,我上次去買的玉米罐頭已經吃到第二罐了,有時會配咖啡,冰箱也有牛奶,昨天買很多水果,那些偶爾成為我的消夜,我知道自己需要它們,才有辦法好好的活著。 那個夢,我解釋成一份很純粹的喜歡,它在淺意識中的無助。醒來後我沒有更多的意念或想法,再試圖解釋那個夢。我接受了它的無助,也接受了自己的無助。 妳問我好嗎?最近。 我仍能正常地在上班的時候用盡力氣,拼命洗碗、出餐,和小莉、妹妹、卉怡談話,說笑;結帳時對客人釋出善意、親切,也許看來有些可人的笑容,學習吧檯的事務,記得被交付的任務。下班的時候走一段長長的路,我總是搭32號公車,在沒有機車可借的星期四下午(傍晚)。回家後,會把衣服拿出來洗,清理垃圾,和阿咪倚在懶骨頭上小憩,風有時在窗外依舊張狂的吹著。我拿出電影概論,然後看到睡著,驚醒後起身進浴室洗澡;休假比較常泡澡,紹璚不在家,便索性開著門,讓空間得以與自己一同喘息。 吳沛週五晚上就到了,紹璚去了高雄,我和她坐在客廳喝酒,她說了她一直不知道如何向外人訴說的經歷,聽完的那刻起,我就再也不是外人了,但我卻有些抗拒。並非她,而是另一段親密關係的建立,就這樣悄悄地在我和她之間打進基底。 「嘿,那是我一直想和陳雅馨擁有的東西呀。」有個聲音嗡地在我心裡不停呢喃...唸著、說著、重複著。 再後來,聊了很多我自己的事,家庭、工作、朋友,她只是聽著,偶爾會提出她的疑問。是啊...照這麼下去,在一起似乎也不意外嗎?但我一直對妳們誠實,誠如妳待我般。承認繞那些繞一大圈,一下疏離、一下接近、一下釋然的態度不過是一種自我欺瞞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