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一定恨過我,像我恨她那般。
至少有一刻是這樣,但恨太沈重,充其量是討厭;討厭在恨面前看起來微不足道,只不過我始終沒勇氣求證。沒有人真正知道這問題的答案,而我也只能任憑掛鉤被遺棄在海上浮盪,可能無意間不小心傷害了誰,但也可能被撿拾,丟進淨灘人士的垃圾袋裡,也算好好被安置了。
我們都不夠好,卻以為身上的疤擁有足夠的勇氣讓彼此再次面對世界給的各種傷害,包括我給妳的或妳給我的,那不算太過青春的火焰,可是燒得比以往都強烈,也引領我朝真正認識自己的方向走。路上的旗標看見了、餘燼也飄散了,跤也跌了,傷也受了,在奮力跳出依附循環的這刻,妳信裡那些署名的字眼都伴著午後雷陣雨傾盆而下,隨即又被炙熱的炎夏蒸發,悶出一道道白衣上的汗漬。
乾燥過後,
依舊努力學習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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